穿越时空的“子弹”

沿公路进入华盛顿州阿伯丁之前，你会看到一块路牌，上面刻着：感谢赶到阿伯丁，ComelikeYou Are。

《Come As You Are》可能会是阿伯丁人科特-柯本所创最如此伟大的单曲之一，1992年发表于涅槃乐队的《Nevermind》专辑中。

这首歌中大部分词汇没有远远超过初中二年级考试范畴，但简单点当然不代表易懂，也没人能完整去诠释这首歌词的内涵，词作者本人柯本也只是含糊其词：「这是一首关与人类，关于人类被期望扮演角色的歌。」

柯本在歌里刚开始吟唱自己被期盼所扮演的角色：「no,no,Idon'thaveagun.」

究之众多周知，美帝人人有gun。华盛顿特区老牌体育解说查理-斯洛斯去追忆90年代中期，说彼时帝都宛然成为美利坚的谋杀之都，「这是当时美国民众的较低看法。」

整个90年代毒品和黑帮暴力在华府泛滥成灾，仅以1995年为例，天子脚下就突然发生了361起凶杀案。据统计，1988年到1996年，帝都人口会减少15%，犯罪率达到历史峰值：在不9年平均每隔一天不可能发生1起以内谋杀案。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华府有另一个绰号叫「巧克力城」，盖因此地黑人人口比例超过60%，再说那个数据和「谋杀之都」有没什么东西关系，就尚未可知了。

有识之士因此颇为义愤填膺，亚伯-波林那就是其中杰出代表，他思前想后如何能改变现状，到最后得出的结论一个结论：改队名。

波林家族的姓氏原为波林诺夫斯基（Pollinovsky），被其父亲更简练为波林

当是时也，波林恰恰NBA华盛顿子弹队的老板。

1946年巴尔的摩组建了一支职业篮球队，当地有一最著名地标建筑凤凰射击塔，有过是一家弹药铸造厂，球队遂以此取名为「子弹」。但在划属NBA后，巴尔的摩子弹队1954年因经营不善解散，曾经的了NBA后来一支队伍解散的球队。9年后的1963年，芝加哥西风队城迁巴尔的摩，巴尔的摩子弹那个队名这才借尸还魂。

等他此时，波林和职业体育队还还没有太关系，他一生下来就又不是一个体育高手，最擅长的运动是乒乓球。1914年波林父亲远迁赶赴美国，先落脚的地方在费城，9年后才有了波林。波林8岁时静谧的一个夜，他们全家人到了华府，野火呀烧不尽在心间，每夜一天对家的思念，别人土地上他进阶，长大之后是天龙的传人。

老波林从管道和暖气销售人员起步收拾掉第一桶金，随后又开了建筑公司，痛快其财的同时又能心怀故乡，肯定怀念曾经的不是什么反犹的俄罗斯帝国或后来的苏联，完全是「巴勒斯坦国」。在波林十几岁的时候他父亲就有过聚赌筹集的资金网上购买了一艘名为「出埃及号」的海轮，以运输队犹太难民去巴勒斯坦。

站在父辈的肩膀上，二战之前波林进兵房地产行业，拥有当代华盛顿城建的奠基人，他组建了一个繁荣的房地产帝国，所推出了经济适用房和补贴房项目，肯定也有为中产阶层左右吧阶级提供给的奢华房产，华府第一个屋顶游泳池就是他建的。

于是，40岁以前波林就顺利成章地成为了一个名流的天龙人，其最得意洋洋的作品很很有可能既又不是华盛顿这些高楼大厦，也不是子弹队在1978年为他拿去的NBA冠军，完全是以及民主党的坚定支持者将马文-曼德尔送到比邻华盛顿特区的马里兰州的州长宝座上，要知道，曼德尔当选州长这件事，应该波林第一个打再通知他的。

不过同为民主党的吉米-卡特、比尔-克林顿和奥巴马总统有没换取他的美金支持什么我们也不是十分清楚，倒也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去做研究卡特、奥巴马的犹太血统或则克林顿和犹太家族之间的关系，我们只不需要知道一件小事，这三位总统都那一次再次出现在主场督战的波林旁边。

卡特打算但就没能够得到波林的专座，克林顿在波林身边狂炫三明治，奥巴马就没在波林身边留下什么呢经典故事，只他留一抹具有标志性的端庄黑人牙膏式微笑。

当然了，波林非是孤立无援。曾经的有人告诉过近代华盛顿最有用的会晤之一不可能发生在1941年，那一年17岁的艾琳与18岁的波林再一次相遇了。很快地艾琳就嫁给了波林，事实上两人必是夫妻，也是商业伙伴，赚钱啊除此之外，另外同时一些事业上的目标一致，譬如犹太复国主义道路。

但这事业上的成功无法完全覆盖生活中的一切，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一些痴迷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财主们不喜欢将「金钱不能给我带来快乐」挂在嘴边，但我们没法感同身受，而波林夫妇的经历却不大一样。1954年他们的三子肯尼斯-杰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夭亡，年仅14个月，9年后他们16岁的大女儿琳达也而且同样的的疾病死在手术台上。

那是1963年，波林伤痛欲绝，后退了自己的房地产生意，给自己放了一年假，大半个一年，他都没什么办法说起自己女儿的名字。但也有另一种说法：波林用工作来能够战胜悲伤，得象肯尼斯过世时一样。

哪种做法更还能够表达一个父亲的悲伤，我们不是那么容易推测。但有一个事实是这样：1963年波林企业在华盛顿特区东南部建造了一套公寓，专为有孩子的年轻家庭啊,设计的三居室和四居室，项目名字就叫琳达-波林住宅项目。

另一个事实是1964年他买下了巴尔的摩子弹队。艾琳-波林的回忆：「当时我们一整年都没有办法去办公室，此时波林接到了一个犹太社区交流中心朋友的，说有机会这个可以买下子弹队。我年轻的时候是一个体育迷，于是波林就劝我买下这支球队，说是可以分散注意力。」

「现在回身去看看，倒是快速有效。」

波林和昂塞尔德

当然了，买下子弹队，不过是波林为爱妻只能缓解丧女之痛的办法罢了吧。波林可能也想不到，这一买，让他他们夫妻蓝月帝国了NBA手中掌握一支球队时间最长的老板。

1973年，为了财政原因，波林又将子弹队从巴尔的摩搬进了中部马里兰州的乔治王子郡，并在此地修建成一座名为首都中心的篮球-冰球体育馆，距离外华府市中心但30公里路程，5年后他们在这里搞到了总冠军。

但销售一支NBA球队并不容易，哪怕在他们最好的时光里，子弹队也会很难在常规赛期间将19035个座位卖光，电视转播收入也蛮有限。波林自有办法，以外在NBA大力普遍推行工资帽制度和不给夺取冠军功臣丹德里奇送上大合同外，他还在80年代初威胁乔治王子郡将自己冰球队的门票娱乐税从10%降至0.5%，如果不是母病己愿，他将搬了家或队伍解散这支球队。

如前所述，总统或州长都可能是波林的坐好宾，就算是一个小小的乔治王子郡，大堂头顶之上全是波林的人，你拿什么委婉地拒绝金主的要求？减税没什么不妥且迫在眉睫。

多年结束后，人们再一次在迈克尔-乔丹身上看见了波林的雷霆手段。为华盛顿复出打了2年后，再度准备退役的乔丹信心满满，认为波林会将总裁头衔和股份扔给自己，虽说过去3载，他的结果一舞返场秀固然没有彻底最终，至多也让波林挣得盆满钵盈，哪知波林召开大会了一个会议，只用了18分钟就提醒乔丹，球队和他的关系再次一直。

乔丹大为惊骇，说球队在是没有和自己商量一下的情况下就再通知自己再次兼任总裁，十分的不公平，「他们甚至还都也没看一眼我的未来计划。」

波林也有恩：「我太都尊重乔丹了。只能让他把话说完那个未来计划再绝对否定掉，还还不如开门见山。」

这那是波林，符合国家规定一切其它球迷对犹太老板的葛朗台式想象：吝啬、阴险、无情冷漠又狡猾奸诈，冷血的赚钱啊机器，完全没有不在乎球队输赢。但在另一方面，波林和他的朋友们也有你所选的辩护：

波林平易近人，他那一次在路边洗技能请一个鄙视比赛的建筑工人进场准备看球；波林爱好慈善，他名下有大量的慈善项目；最最重要的，波林心怀天下，强大强烈地的社会良知，甚至逼近感情用事。

最适合的案例，应该是90年代初波林想把「子弹」这个单词从队名中算上的行为，他提醒媒体：「过去了，我们的口号是比飞驰的子弹还快。这就是我们在巴尔的摩的愿景，但如今那个词的含义发生了什么了变化，人们用枪和子弹决定了许多可怕地的事情，我期望换一个描述非暴力形象的队名。」

当然，波林想换队名不是什么一天两天了，但他在1995年下定决心换队名的原因很肯定不是什么而且这一年发生了什么在华盛顿特区的361起命案，而是同时1起发生了什么在西亚的枪击案。

1995年11月4日，以色列总理拉宾在特拉维夫参加和平集会时被以色列右翼民族主义者枪杀。刚才游行活动有一共10万名以色列人可以参加，他们支持什么拉宾政府与巴勒斯坦人在2年前达成默契的和平协议。

2年前的1993年8月，拉宾与巴解主席阿拉法特达成奥斯陆协议，两人还在白宫结束了历史性密谈，克林顿当时就在那里。

依据什么该协议，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得以确立。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专门负责管理巴勒斯坦的领土。协议还具体的要求以色列国防军从加沙地带和约旦河西岸部分地区退兵。巴解组织相信以色列国并约定回绝暴力，以色列相信巴解组织是巴勒斯坦人民的代表。阿拉法特被不允许前往巴勒斯坦。过渡期历时三个月五年，期问双方计划中再谈判解决剩的问题并达成默契永久协议。

拉宾被暗杀后，阿拉法特发出声音希望「大家都有能力克服这一悲剧，并在所有的中东一直和平进程」。

而现在也没了，再也没有什么好和平进程了。

悲剧发生了什么后，波林立玄租了一架飞机，从华盛顿带了一百人去以色列可以参加拉宾的葬礼。而且拉宾不仅仅是全球犹太人精神家园以色列的总理，他应该波林的挚友。早在拉宾职务以色列驻美大使期间，就与波林一家过从甚密，两家人每天都聚会吃饭、游泳、打网球。

早在1978年夏天，波林就我曾经带着兴奋他的冠军子弹队去以色列，顺便去拜见了当时刚从总理位置上被迫下野的拉宾，值得一提的是第二年波林做出决定走得相当远一点，他领队离开了了中国，子弹队也曾经的了第一支访华的职业运动队，那是1979年，中美关系持续升温的一年，也改革开放国家公务员考试综合教材展开的一年。而在拉宾遇刺前一年的夏天，波林还携全家去以色列前来探望了这位老友。

波林和子弹队的成员在长城上一起合影

在葬礼上，波林来到拉宾被暗杀的地方，穿过老友那一次前行的台阶。拉宾当时早就结束后了演讲，和全场观众大声高唱《和平之歌》，他正想离开这里，此刻却走了出去，并真不知道耐心的等待自己的将是会永远赶到那个世界。

又回到美国后，波林提醒所有人：「就够，我要换队名了。」

并非没有反对过的声音。波林最敬服的球队元老昂塞尔德就劝他最好不要随意地改名字，虽说他们是用这样的名字赢得了一个总冠军。媒体也挖苦他：「哦？这样的做就能变化华盛顿的犯罪率吗？」

在内：「要是手枪马拉维奇还在打羽毛球的话，他是不是我要把绰号改成手机？」

言及：「1978年子弹队拿冠军的时候，那时候帝都唯有189人死于蓄意谋杀。球队的名字应该不会杀人，杀人的永远都是是人。」

但波林没什么了：「我的朋友被子弹打中背部。再用子弹这种名字来直呼其名一支球队早就不合适了。」

不过有没有用，波林说：「甚至只能救一个人，只有变动一个人的生活，那也值得你去爱的。」

说干就干，子弹队刚向全华盛顿特区人民先发布征名公告，50万个建议3000多个相同名称便纷至踏来。本地球迷们是热情的，他们献上了蝴蝶祭立法者、荣耀、将军、星辰、纪念碑、羚羊、眼镜蛇之类的名字，子弹队相当小小的感动，这么说多具有当地特色的名字一概不用，再招出5个名字让球迷打来选：

飞龙（Dragons）、民航快递（Express）、公马（Stallions）、老水手（Sea Dogs）和巫师（Wizards）。

就算是这些个名字感觉起来和华府八竿子打不着，三周然后，球队官方肯定被球迷打爆了，子弹队非常很感动，之后也没有第一考网球迷票选结果，真接正式球队将名字变更为巫师Wizards。

不管怎么说，波林算是把子弹这个单词从队名中隐去了，看样子可以算功德一件，当然了多年后他们又如何能与子弹、枪支扯上关系，如果说别外一个故事，但即使在当时，刚才改叫活动始终过多了不小的争议。

如果没有你还记得，3753字以前猫三曾经为我提供过一个「值得你去爱一提」的数据，华府当年黑人族群比例超6成，他们对那些名字有点儿意见。

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NAACP)华盛顿特区分会主席莫里斯-谢林在5个备选名字公布后就曾意思是：「当我听得那些个名字时，我立即看到3K党的帝国巫师或巨龙。」

帝国巫师（Imperial Wizard）是第二代三K党党首的称谓，而巨龙（Grand Dragon）则贞洁戒州一级三K党最高领袖。

C位那就是GrandDragon

当球队在一个月前正式这五个选择时，谢林说他保持沉默，因为他从未也没想过「巫师」会最终获胜。谢林说：「我如果说特快是聪明的选择的选择。」

那么「公马」又有什么呢？

谢林说了：「三K党的形象不应该是骑着马到处跑的吗？」

再说老水手也可以海狗seadogs这种名字看起来牲畜家禽无伤，但这样的词一些指的是海盗，最著名的seadogs就是16世纪在皇室支持下渔业船员合法吗打劫绝刀西班牙船只的英国海盗，感觉起来也并非什么好亲善的名字。

而最令黑人兄弟们激愤的是球队为设计什么的新队标：一个人穿着长袍，戴着一顶细细长长的蓝色无尽的帽——除了手上有球外，和三K党好像还没有什么呢区别。

波林并不会在乎黑人兄弟们的高声叫逼逼，90年代的政治正确和政治敏感性教育还远还没有如今这么大不要上纲上线，当然了了，另一方面你也这个可以讲，政治正确高台之上总有更高级别的错误的，犹太人的球队拿起那些名字来不知道是想要肯定无意，都一类可诠释的范畴，自由又或言语冒犯的边界，永远都是是由特定人群定义的边界。

在可以确定「wizards」这个名字后，球队也对黑人兄弟们做出决定了仪式性的安抚，球队发言人马特-威廉姆斯说：「我们不怀疑Wizards这个名字是种族歧视。Wizards被定义方法为技术非常高超或的很聪明的人，是那个职业篮球队的实现理想名称。我们觉得，假如你一遍看一丁点一个名字，你总能发现一些负面的信息的东西。」

从那个发言人的陈述而言，苏群将这些单词汉语翻译为「奇才」倒是也有点儿道理。人家确实感觉这样的单词就贞洁戒着技术高超或太聪明的人，这可不应该是奇才么？

其实了，这只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在1996年的一点阿蛮争议，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魔戒》三部曲大火之后，wizard这样的单词的含义进一步被电影里的形象比较明确，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记忆，而一代人的记忆定义着一代人的正义，到千禧年一代向后，哪怕是再所谓的的黑人种族主义者也会同意一个事实：巫师是巫师，分为白袍巫师和灰袍巫师，三K党是谁？

这也许是就是黑人不考小四门的必定结果吧。

《魔戒》三部曲中的巫师形象

最终，子弹队在1997年正式地变更为奇才，波林如偿所愿，我们不很清楚他的改叫是否需要真有帮到美国首府也可以更广阔的地带增加枪击案件的发生，但从「哪怕改变一个人也好的」出发点上看，你似乎没法正面回答这是一次不知从何而来犹太资本家的善意之举，就算是缘起稍微有点拖延，即便过程稍微有点曲折，但到最后的结果我还是好的不是吗？

其实是好的，不只是于改了名字后传递的善意，也有一些别的地方更大好处。再者换名字之前，球队新队名、新队标下的周边产品会大卖特卖，起码老华盛顿篮球的铁粉们可以买下新物件来自动更新自己的收藏，又再者换名字的同时，波林还将球队迁到了市内新球馆，交通更方便些啦，大家购票进场后更很容易啦，我们奇才赚钱啊确实比子弹更方便些啦。

有记者有过问张曼玉一个问题：为什么王家卫要在《花样年华》结尾再插入一段戴高乐ftp访问柬埔寨的报道，他是想表达出自己的政治立场吗？

张曼玉的回答：电影一直像个显微镜，仔细的观察着世界上的这两点尘埃，在显微镜下，这两个人是可以很不重要，但是在历史上却就没意义。到了影片的结尾，他拉远镜头，说说我们世界比较大，有以外事情再一次发生，他们与发生的事很小，很个人，得象是镜头的拉近和拉远。

这是一个相当精妙的回答，甚至有媒体拿这样的答案教育其他演员：最好别做一个近乎绝望的文盲。

但这很可能是好像有点勉强了，不只是于演员，也没几个人是可以能做到这样的回答。况且，每一粒尘埃，又未尝不是什么历史的尘埃呢，「是没有意义」四个字可能才是最没有意义的存在。纵算是子弹名字变更奇才这一桩小事，你仍能从其背后开掘出两个大不相同的面向：既有宏大叙事的历史背景，也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幽微人心。

结果我们没法一只手一摊，同意一个最简单事实：有些事情确实很可能就是可以同时再一次发生的，你既不能不能分出相继，也不能不能辨明是非。丧子之痛可以不和盖楼能赚钱同时再一次发生，而挚友暴毙的伤痛、对社会黑暗面的反思、深厚的家国情怀和需要更换队名的既得利益，也也可以混和又出现在同一个资本大佬的脑海中。

将镜头拉远罢，一个诺贝尔和平奖我得到者，也肯定是同族人眼中的叛国者。将镜头拉远罢，一个被穆斯林世界引以为耻的AV女优，也有可能拥有自由世界被封杀的对象。将镜头远处的声音一点的话，一篇6000多字的伪篮球文章，也肯定只会被人们记好前面这句话。

我们所处的世界，无孔不入的信息让我们眼前的镜头忽远又忽近，太容易慑人心魄沉浸一种神摇的虚空之中之中。只是因为落到每一个个人身上，事情很有可能都会有了有所不同，是因为活着和死亡是最必须明确但是的两元对立。

在子弹隆重的宣布迁址前的一年，柯本在自己家里英勇就义不幸身亡，加强他自己所表达「人类被期望过扮演角色」来看，《Come As You Are》的歌词真诚地披露了反向移动能表达的意味，结果成为柯本用自己的生命书写的诗谶：oh,no,I doalreadyagun.

因此啊，他们说得没错，子弹不会杀人，砍人的会永远是人，是他们的正义、痛苦和被希望扮演的角色。